面对李文忠煞气逼人的目光,向来不吃眼前亏的吴忧,隐于衣袖中的手掌,紧紧握着一黑色圆柱之物,

但凡眼前之人稍有异动,瞬间便可将其戳翻在地!

嘴角微微掀起,极具底气的吴忧,凝视着李文忠幽幽的说道,

“其实,若不是万花楼到处散播风声,联合诸多烟花之地抗税不缴,

又连续两次于众目睽睽之下打伤我衙下僚属,公然践踏我应天府颜面,我吴显扬又何曾愿意如此咄咄逼人?

你说敬我三分,可对于复我华夏山河衣冠,推翻暴元,战功卓著的开国将帅,我吴显扬又何尝不是满怀敬意?

若非你儿欺人太甚,装逼太甚,意淫太甚,妄图踩着我应天府衙,踩着我吴显扬的脸面扬名立万,又何至于此?”

闻言,深知自家长子秉性的李文忠,满是煞气的眼底,掠过一缕尴尬之色,气势也随之弱了稍许,

狠狠的瞪了一眼鼻青脸肿,目光躲闪面露尴尬之色的李景隆一眼,李文忠再次上前一步,凝视着吴忧寒声道,

“我儿的秉性,或许确有鲁莽不是之处,但,我儿九江当众被受你指使的杜三殴打,又险些被你惊吓以至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