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不干草民的事啊,草民只是凑巧上他家做客,可什么也没干呐!”

血淋淋的舌头,被吴忧让潘云扔在老妪一家人面前,还未及询问,其中一名男子面露恐惧之色,突然大声嚷嚷起来!

见此,老妪儿子面色更为苍白,赶忙低声喝道:“何小宝,你发什么癫?”

冷冷的撇了一眼浑身轻颤不止的老妪,吴忧将目光转向了何小宝,幽幽的说道:

“你若不想受他们一家连累,就将你所知道的当着堂外百姓的面尽数禀明,若果真冤枉,自可安然离去!”

见表哥怕是有些靠不住,老妪之子赵春生慌了,“大人,这何小宝是草民的表弟,今日也的确是上门做客,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并不清楚!

大人,您千万别听他胡说八道啊!”

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同床共枕的夫妻尚且如此,又何谈表亲,为求不被连累,何小宝当下反驳道:

“表哥,你们干下的龌龊事,连那草包县令都已送命,你以为,你们还能全身而退不成?”

说着,何小宝不由的再次看了看面前带着长长一截气管的舌头,浑身一颤,生怕会落得任平山一样的下场,赶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