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这不是还没来的及么!”,已知吴忧来意的李景隆,对吴忧的敌视再次消褪了许多,嘀咕了一声,还是提起了茶壶!

“竟有劳九江公子亲手添茶,吴某不胜荣幸!”,调侃了一句,接

过茶盏,饮了口茶水,吴忧缓缓敛起嘴角的笑意,凝视着李文忠沉声道,

“若说于公而言,晚辈乃是出于敬意,欲与国公爷冰释前嫌,不愿你我两家势成水火的话,

那么,于私而论,除万花楼税银之事而闹出的不愉快之外,你我之间,并无私怨,

晚辈即没碍着国公爷啥事,国公爷也没挡在下的道,因此,你我冰释前嫌握手言和,不过是一句话,一个姿态的事!”

“冰释前嫌?握手言和?”

低声呢喃了一声,脸上再添许多血色,已颇有红润之色的李文忠,凝视着吴忧的目光,含有浓浓的欣赏之色,

“不得不说,即便以我李文忠的遇人无数识人无数,放眼望去,满朝勋贵后生子弟年轻一辈中,难有与你吴显扬比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