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乌尔班气得说不出话来,那二十岁出头的女子竟然就这么死咬他不放。biqikμnět

“你说你不认识我,你拿出证据来啊!你要是没有做过那些事,你也拿证据出来啊!你有吗!”

妇人的情绪十分不稳定,在被法官呵止后,被两名骑士拖回了证人席。而紧随其后的,则是两名农妇,同样指控乌尔班为恶魔猎艳,与她们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只不过地点从小巷变成了农场的草垛。

乌尔班极力为自己辩护,可面对这些他从未做过的事儿,他除了苍白无力的话语外,根本说不出其他来。而哭成一片的“受害者女子”和加害人比起来,自然是妇人们更能得到人们的同情。

而同情…则代表了倾向乃至相信。

江渚百无聊赖地看着这场不公平的审理,只是偶尔瞥向门口的方向,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人。身为“罪人”的乌尔班,没有现代法庭上的辩护律师,没有自证清白的资料与证人证言,他那苍白的话语只会越来越无法信任。Ъiqikunět

………

“罪人乌尔班,你究竟是否承认与恶魔阿斯莫德有过勾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