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流感的时候,每年普通的感冒都能在这个季节如同割麦子一样,一茬一茬的收割人群,要是遇上流感大爆发再加一个手足口,说实话,不忧虑的都是外行人。

“我刚看了文件,现在小学和幼儿园都停课了,而且还是多个县市都出现了患儿,高峰还没有到来,我心里没有底。”张凡在欧阳面前有一说一。

“什么事情都要有个第一次。”欧阳摘下眼睛,对着张凡说了一句。

“可,这次不一样。”张凡又点着急。

“怎么不一样了,有什么不一样,手足口病发现都多少年了,治疗的方案都是成熟的。03年的时候,你以为我心里有底吗?军队把国境都封了,武警都把医院围起来。

我们好多医生都写好了医嘱,当时谁心里有底?老居为什么那么牛,牛气都冲了天了,高兴了见到茶素领导喊一声,不高兴了甩脸就走人,他当年有底吗?没有底。

医生是什么,一个成熟的医生,就是在一次次的危险和未知的疾病中成长起来的,要是只会看成熟的疾病,那不叫医生,那是匠人。一个匠人,用得着国家如此费心的培养吗?

你现在练不起自己的承受能力,如果未来有一天,出现更可怕的传染疾病,你怎么办。我的同志哥,居安思危,我们是医生,我们是特殊行业。一个名医手底下的人命数量绝对超过一个将军!”

张凡看着欧阳,清晨的阳光照进办公室里,张凡都好像看见老太太的牙齿都在发着光。

几句话,说的张凡心里好像这个地球没他以后就没人拯救这个世界了一样。心里都有点热火朝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