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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爱也走了过来，轻轻道：“不光是盗墓的，这还是分画。”
“什么分画？”左小宝也愣住了。
“就是匠人用神技，把画揭开一层。要知道书法家可以入木三分，好的画师也会入纸三分，好的名画，据说可以揭开六层。”
“六个画？”
叶凌天也明白了，没想到古玩行当水这么深。
“我们过去吧！”
“看看还有什么？”
马小爱也看到摊主从另一个画轴中，再次拿出五马图。
“走吧！”
叶凌天朝着前方走去，直接走了。左小宝扭头看了看，突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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