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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突然又觉得有些好笑。

宇文晔的确从来都是坦荡的,他也许会隐瞒,但不会欺骗;他也许会忽略,但不会放弃。他从来都只做他自己,从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成亲,新婚之夜的“交易”,他就一直是这样,清醒得不像个真人。

而自己,蠢得像個假人。

尤其想到自己相信他与盛国公一道起兵,置她于不顾,而痛苦得放弃了一切,甚至愿意赴死的愚蠢,她更觉得可笑。

亏得自己当初与他对峙的时候,口口声声说幸好没有对他无法自拔,若自己真有说的这么清醒,又怎么会在以为他不顾自己生死的时候,就痛苦到那种地步?

其实,自己对他还是——

想到这里,她真的笑了笑。

该清醒了,该清醒了……

他的温柔体贴,甚至不顾一切的相救,是他的个性,而非自己的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