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儿,你什么都好,就是说话太过委婉,实言或许伤人,但这小子头脑发热,也该冷水浇头,冷静一下才是,

什么经验尚显不足,叫咱看来,若这小子真有经验,又岂会为人所乘,被人从家中光着腚子掳走?”

接过话茬的朱元璋一把按住羞愧难当,欲起身辩解的吴忧,继续说道,“别以为二虎背地里替你小子擦净了腚子,咱就不知道咋回事儿,筆趣庫

你小子让咱静下心想想,咱倒是让你小子冷静冷静,若非山下芥川,也就是那所谓的甄心怀卖弄那所谓的智谋,欲兵不血刃的吞并张士诚残部,以至所托非人!”

“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山下芥川将此行任务交由甘愿为虎作伥的方国珍余部执行,那么,任凭你舌绽莲花,也休想逃脱,甚至,性命不保!”

“咳咳,事关清誉,有一点在下需纠正一下!”,为掩饰尴尬及心虚的吴忧,端起茶盏,违心的说道,

“在下为人所掳这事不假,却绝非“光着腚子”被人掳走,您老别听二虎胡说八道,

当时天凉,在下当时,...的的确确穿了条亵裤,至于光着腚子为人所掳之事,纯属子虚乌有,今后休要再提!”

或许担心朱元璋刨根问底没事找事,抿了一口茶水的吴忧,赶忙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