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知府大老爷,今日草民上表哥赵春生家里做客,喝酒之际,表哥又是面带得意之色,又是带着些许不忿之色对草民说,

没想到这单买卖,竟只得了一辆牛车和一头黄牛,将两者出手之后,竟只得区区八两纹银,

本指着那倒霉蛋再行赔付二十两银子,没想到却他娘的投河死了真是晦气!”

说到这里,何小宝指了指躺在担架上的老妪,“就在表哥带着些许醉意,低声咒骂那杜九是个穷光蛋死了也是活该之时,

我姑婶却面有慌张之色的走了进来,制止了表哥的言语!

大人,草民知道的全说了,此事真的与草民无关呐!”

“有这些就够了!”,点了点头,吴忧冷厉的目光落在了老妪身上,“怎么,在家里能走,上公堂装死狗?”

微微一颤之后,一直躺在担架上的老妪先是缓缓坐了起来,狠狠的瞪了一眼身旁的何小宝,

而后一骨碌麻溜的翻身跪倒在地,脸色苍白下颌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