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还未反应过来的朱棡闻言,疑惑的摇了摇头,道:“咱俩一个就藩太原一个就藩西安,吴忧他人在京城,啥时候收过咱们的税了?”

“三弟,你莫不是睡糊涂了不成?”,说着,朱樉指了指秦淮河方向,“你莫不是忘了咱们在京城的产业?”

顺着朱樉所指的方向望去,朱棡恍然大悟的拍了拍额头,苦笑道:“京城的产业,一直是你弟妹在掌管,二哥你要不说,我都差点忘了!”

说着,朱棡微微一愣,而后身体前倾,疑惑道:“诶,不对啊,收税向来是户部的事,与他应天府何干?二哥,你是不是搞错了?”

“搞错?原中书省宰相,逆贼胡惟庸手下的头号狗腿子涂节,

这狗东西侥幸逃过一劫之后,现任应天府丞,摇身一变,又成了吴忧的头号狗腿子!”

冷笑着摇了摇头,秦王带着一抹嘲讽之色,继续说道:“涂节此人不愧是一条好狗,吴显扬指哪,这条好狗就往哪冲!

这不,吴显扬说要收税,这条好狗二话不说,带领着应天府衙役,就上秦淮河收税去了,并且谁的面子都不好使!

真是想不到,向来只会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涂节,自投靠吴忧之后,也不知他娘的喝了什么迷魂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