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汐这只狐狸,做事滴水不漏;他大概隐隐约约猜到了几分;司寇树乃是世家子弟,而世家中的年轻俊杰大多都是对长公主存有爱慕之心的,诸如东方夜之流;彼此间通着气,消息极其灵通。

按照规定,文骞等人需要安顿军营才能入城,但司寇树这样迫不及待,保不齐是那些世家子弟想要借题发挥,出面整治一下文骞,以此让他知难而退;少年的心性大抵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这样想想也是常见,而这司寇树必然是收了其中某人给的好处。

之前上官汐提出先将他们带入西山大营,已经算是在给飞舟上这些家伙提醒了,至于能不能引起他们的警觉,就看他们自己了。

眼下上官汐将司寇树手中的竹简接了过来,后续发生的问题他一概不管,也不会耽误自己的仕途,即便上面真要怪罪下来,也是司寇树力承担。

而且这件事情难保上面不会知道,他们也想看看文骞能不能力压这一众年轻才俊,说白了都是女人惹的祸啊。

“既如此!我先将人带入西山大营了!”上官汐将竹简塞入衣袖中,理了理褶皱的衣衫,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司寇树也是陪着个笑脸,没有继续说话。

上官汐嘿嘿一笑,左手伸出食指慢慢摊开,手中顿时出现一只玉笔;上官汐凭空画写,随即一道天门凭空而出,无数的烈风空气涌入其中。

司寇树见罢,连连向后退了几百米,避免挡路;上官汐点头示意致歉,大手一挥冲着飞舟呼喝道:“出发!”

“呜呜呜……呜呜呜!”飞舟启航,缓缓飞入天门之中,宁越就这样静静的站在船板上上,环顾四周,全程都没有看到文骞的身影,宁越不由得的狐疑,而军中的将士皆是陆陆续续的进入屋内,宁越也只能随同众人返回。

当飞舟全部没入阵门内,上官汐猛然挥动衣袖,偌大的天门直接幻化为粉尘,飘荡向地面;上官汐笑吟吟的冲着司寇树拱拱手道:“此间事了,本官就走了,日后得闲请司寇兄弟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