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诸葛烛打压了不少氏族的气焰,这也就表示,他已经彻底成为了琦皇的棋子,如若退下其位,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留一条全尸,故而诸葛烛知晓自己应该做什么,什么不该做。

“吾皇!申屠八荒毕竟是您的心腹爱将,在者他身后代表的申屠一族,需严惩,但面子上也要过得去啊!”诸葛烛理了理依稀,双手放于小腹,面色真挚。

“哈哈哈!这世间要是多加个像你这样,真心为孤考虑的臣子,孤也不至于如此的疲累了!”琦皇深吸一口气,浮动衣衫,整个人是既开心又忧愁。

“吾皇!立我为相,其实已经在告诉各家族,您要不拘一格用人才,宗族垄断官位的时代已经要过去,接下来当是能者的时代了!”诸葛烛神色如常,盯着眼前的白玉石板,拱手作揖:“臣愿为大王扫清尘垢!”

“哈哈哈哈哈!当年孤有意立江左为相,但江左与孤说世家百年根基,不能操之过急,需立你为相,缓缓图之方可,故而你为当今之相,用汝之时!江左还评价了你一番!”琦皇笑呵呵的盯着诸葛烛,手掌拍打着大腿,一番悠然自得的模样。

“既是江左之言,臣自当洗耳恭听!”诸葛烛脑海中想起一黑衣黑法黑玉笛的男子身影,对于这位友人,他也甚是对趣。

“皇室忠狗,氏族鸩酒;武明之幸,己身之哀!”琦皇收起了玩笑的意味,双目盯着诸葛烛,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和眼神中,看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诸葛烛面无表情,思索一二后,惨淡一笑,端起手中的杯盏,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苦涩一笑道:“既然如此!说的倒也是在理,我的归宿理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