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要和倭寇玩过河拆桥的那一套把戏,呵呵,两位怕是忘了两年前赵家的下场吧?”

提及赵家,顿时便令许嘉诚与彭家寅浑身一颤,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法言喻的恐惧,

彭家寅喉结一阵耸动,呢喃道:“怎么可能忘记,两年前赵家大院,可是血流成河啊!

上至赵家两代家主,下至仆人丫鬟,一百三十八口人,尽皆身首异处,头颅被堆成一堆,那景象,至今还令人不寒而栗!”

“若非借倭寇之手,除掉赵家,吞并赵家家业,又岂有咱们的今日?”,说到这里,马昀再次闭上了眼睛,清冷的说道:

“从那一天起,咱们便再也没有退路可言,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安安分分的给倭寇当狗!

倭寇生,咱们便得生,倭寇亡,咱们便只有死无葬身之地下场!”

或许是人越富有便越怕死,许嘉诚目光一阵闪烁,犹疑道:“马老,虽说咱们找了柳公子牵头,召集了二十几家颇具影响力的家主做为掩护,

可一旦造船司被袭,战船被夺,必将震惊朝野,势必严查始末原由,到那时,咱们当真能脱的了干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