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今日若不是你一语揭破本王一直不愿直面相对的问题,本王又岂会吐露心声?

也不知为何,一直憋闷在心里的这番话说出来,心中竟畅快了许多!”

见此,朱棡拍了拍吴忧的肩膀,又指了指客厅内的麻将桌,含笑道:“显扬啊,大家年龄相仿,如今又有同桌之谊,今后私底下还是称我一声三哥吧!

我想二哥与四弟,也不介意显扬你这般称呼!”说到这里,朱棡看了看朱樉朱棣两人,打趣道:“二哥四弟,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如三哥所言,棣求之不得!”,朱棣含笑着对吴忧抱了抱拳!

朱樉沉默了片刻之后,微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缓缓上前,凝视着吴忧道,“事先声明,父皇可是颇为忌讳朝臣与藩王之间交往过密,二哥之称,我是不介意,但你可得想清楚!”

“在下心无暗鬼,上不负君恩,下不负黎民,堂堂正正做人,何惧之有?”,淡然一笑,吴忧对面前的三人拱了拱手,神情肃然,“显扬,见过二哥三哥四哥!”

若是洪武后期,面对在藩地早已是骄奢淫逸鱼肉百姓又暴戾之极的秦晋二王,吴忧定然坐视他们,如史书上一般暴毙而亡,绝不会有花船上的隐晦提醒,更不会与他们有任何交集,

可如今秦晋二王仅就藩一年,远没有今后的“头角狰狞”,更非无药可救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