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王子,这应天城内几乎稍有名气的大夫,都几乎请遍了!

就连大明的太医也给王子您诊断过了,蛋已稀碎就剩点皮了割了吧!”

见萧枋再次前来,旧话重提老生常谈,辛邯既是愤怒又是羞恼,怒喝道:

“割割割,这两日你这老东西除了劝本王子割了,还是劝本王子割了,你为何不割了你自己那玩意?”

或许是怒喝之声牵动了胯下的某根神经,辛邯只觉得一阵剧痛再次传来,翻了翻白眼,胸膛急速起伏!

长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底的羞怒,以及胯下的剧痛之感,辛邯手指微颤的指着苍老的萧枋,有气无力的问道:

“让你查的事查的如何了?这应天知府到底是何来历?”

萧枋虽对吴忧调查了一番,却仅是些许皮毛而已,只能顾左右而言他,道:

“邯王子,您现在应该安心疗养伤势,一切事宜待养好伤势再说不迟!”

说着,萧枋不由的将目光转向了桌案,颇有些躲闪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