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和童慧娟也聊起了这桩旧事。“以你和金家的渊源,亲自教导也未尝不可,何必让我来这一趟?”

童慧娟与她相识日久,知她不是随意说人是非之人,便把此事说与她听。“你有所不知,我教导萱丫头,那是她于我有救命之恩。而且这孩子自小聪明懂事,小小年纪就知道挣钱养家,我甚是喜欢,自然愿意倾囊相授。

这金家还有一位姑奶奶,之前因着婆家之事借居在金家一段时间,脾气性格有些要强。她有一女,比萱丫头略小一岁。自从知道萱丫头跟我读书之后,直接找上门来,以救命之恩胁迫我为她教女。

这种无耻之行径,我怎会答应。莫说就我之人是萱丫头,就算是她本人,要不要教导那孩子,也得我心甘情愿才行。这般冒冒失失上门,话里话外挤兑,我如何能忍?当即就说了,此生只收萱姐儿一个徒弟,其余一概不教。所以,这俩孩子,都是跟着萱丫头读书的,我是半点不曾插手。”

王先生表示认同,“这般强人所难,确实不该。莫说别人,换作我,也是不能答应的。”

童慧娟早已不将此事放在心上。“自然是不能如她所愿了。好在金家是明事理的人家,得知此事后狠狠地把她骂了一顿,差点与她断了关系。我虽是不愿意受胁迫,却也不想让她们骨肉离心,没多久也就搬了出来。如今,你瞧瞧,有徒弟在眼前,又有好姐妹日日陪伴,过得岂不自在?”

王先生有些羡慕了。“待我教习几年,攒些银钱,也买上一处院子,像这般自在才好。”

童慧娟可不这般想。“如今你也颇有才名,听说有不少人想让你到家中执教。自然不能像我这般清闲。倒不如挑个中意的小弟子,好好教导一番。有了师生之仪,日后就让她养老如何?”

“这倒是好主意!”王先生听了很心动,或许真可以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