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躲在了一处屋檐下,金恒兴甩甩衣袖上的水,完全没了好心情。“昨日衣服收的晚了些,又湿又潮,今日定然又被雨淋了。今日这一身又湿了个彻底,怕是晚上回去没得换了。”wwω.ЪiqíΚù.ИěT

金恒丰呵呵笑着,浑然不在意。“怕什么,大不了待会儿找间铺子再买一身就是了。”

金恒兴皱眉训斥,“就你这般花钱大手大脚,剩下那点银子够我们花到几时的?难道你也想到街上摆摊写书信不成?”

那可不成!

金恒丰用力摇了摇头,“写什么书信?你看那张文才,第一日竟然连笔墨钱都挣不回来。也幸亏第二日境况好了些。不然他连馒头都买不起了。”

金恒兴没有应声。

这一路上,他们对同窗多有照拂,但是读书人有读书人的清高。比起频繁的接济,他们或许更愿意自己挣得银子。

眼下才二月,至回转还有将近半年时间。再过些日子,他们怕是也有心无力。wwω.ЪiqíΚù.ИěT

金恒安说道:“我这几日,又写了抄了几本启蒙的书本,待得空送到书铺去,也能换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