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此时永城侯薛显,闻听了两人一本正经的商议着该如何应对自个儿出尔反尔之事,定会眼底透着一缕心虚,而后拍着自个的胸膛,仰天咆哮一声,

想我堂堂永城侯,我薛显的人品,满朝上下,谁人不知?连圣上都曾夸我薛显会过日子,难道,我竟就这般不值得人信任?

这世间,人与人之间,还有信任可言吗?道义何在?

“大人,您的意思属下明白,能取回属下的全部家当,属下自无二话,但”

说着,涂节将将舒展的眉头,顿时又缓缓皱起,眼中透着一抹明显的顾虑,

“但如大人所言,两军交战,得师出有名,即便抓奸,也得将通奸的两人摁在床上才是,

属下与永城侯之间,仅有口头之诺,并无只言片语佐证,若是若是永城侯他,吃干抹净不认账咋办?

若永城侯他真就这般无耻,连毛带屎一块吞,咱们空口白牙,也丝毫拿他没辙啊!

如此,岂不是将属下的损失,转嫁府衙之身,若大人因此与永城侯不睦,属下岂不成了无风掀起三丈浪的祸害?”

“没错,我是说过,两军交战得师出有名,抓奸得将两人摁在床,凡事得以理服人,即便向人要账,也得有欠条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