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关隘哪里去了,王崇古也回答了,马价银罢兵息民柔远人不够,显然修关隘的钱挪了他用,罢兵息民去了,长城鼎建,只能时断时续的修;

长城关隘烂尾不是王崇古的本意,而是没有钱!

北虏俺答汗真的是个筐,啥都能往里面装。

最后则是一段明里暗里的威胁,王崇古表面说不在乎自己,就怕后来到宣府大同任事的总督,看到王崇古‘求荣得辱’,不再忧国之大患,和北虏勾结,那怎么办?

王崇古这段话,就是糊弄小孩,廷臣们心里跟个明镜一样。

和北虏勾结的到底何人?是后来者,还是王崇古这帮晋党?

对于王崇古养寇自重、弛防徇敌的弹劾,由来已久,从隆庆议和开始,这种声音就从没有间断过,很显然,张居正的第四波次的攻势,并不打算建功,只是为了进一步的试探。

战果已经足够的丰厚了,见好就收,过犹不及。

冯保听闻王崇古借着先帝的名头压小皇帝威风,在文华殿里大摆资历,虽然没有明确威胁,但是这话里话外,都是在宣府、大同的局面,离了他不能安稳一样,冯保嗤笑一声说道:“孔子谓季氏:八佾[yi]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