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四年里,小伙子刚开始满鸟市的打临工,攒钱,不为其他,就是为了尚佳佳。

学费生活费,尚佳佳不要,一次不要,他来第二次,三次不要,他来第四次。

慢慢长大的尚佳佳也知道,他们没有可能了,她也曾泪流满面的痛骂过陈啸。

但,还是没办法阻止小伙子或赎罪或痴情的付出。

尚佳佳的妈妈病情越来越严重,严重到了尚佳佳不得不接受陈啸钱和物。

两人就如地下党接头一样,短信联系,见面连话都不说,一个给钱,一个低着头拿钱。

真的,尚佳佳也曾恨自己,也曾成宿成宿的躲在被子里哭,她恨自己的懦弱。

她能干什么?她能干什么?

四年的时间,就这么磕磕巴巴的走了过来,陈啸也从一个汽车修理的学徒变成了一名技师。

也可以说,是陈啸供着尚佳佳上了四年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