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这句煞风景的提醒,仿佛无论周棠再怎么作,他都在保持清醒,甚至像个旁观者一样在淡定看戏。

但他却忘了,前不久却是他自己在歇斯底里般强迫着她打起精神来陪他玩儿游戏,甚至威逼利诱得不惜抛出了周氏集团来诱着她拿出真心。

所以从始至终,都不是她在得寸进尺,而是陈宴在得寸进尺的索求着。

周棠默了一会儿,才满目平和的朝他说:“突然就不想适可而止了,一直这么按部就班的玩儿游戏多无趣啊。”

说着,朝他张开双手,灿烂而又依赖的朝他笑着说:“陈宴,能背我回去吗?”

陈宴迎着她满脸的灿笑,不说话。

周棠热烈而又满是期望的等候着。

却是片刻,陈宴一言不发的转身踏至她身后,彻底的接过了保姆刘丽的活儿,推着周棠往别墅的方向走。

周棠微微怔了怔,没再说话,有些落寞似的收回手来。

却是待被陈宴彻底推回别墅并安置在床上后,陈宴立在床边深眼凝她一会儿,随即竟突然伸手松了一枚领口处的衬衫纽扣,随即,迎着周棠那双一直都保持着失望与落寞的眼,他蓦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