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南德斯悄悄探着身往门外瞧,又蹑手蹑脚来到门口,很轻很轻地关上门。

“我有时候觉得你该是我的队长。”

这时才敢大声说话。

“论脑子,他的确是了。”乌鸦边说边自顾自从费南德斯的橱柜里拿出餐刀餐盘,又不知从哪找来一小块面包,放在壁炉的岩板上烤着。

费南德斯:……

“这是我的办公室,乌鸦。”

“不用伱强调。”乌鸦抱着手,靠在墙边:“到底还有什么事需要我留下来?我不想在你这又小又乱的地方待太久。我和你不一样,我每天要忙的事不少。”

费南德斯咧嘴:“忙着安慰你那‘飘来飘去的淑女’?”

乌鸦不说话,就静静看着他。

费南德斯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