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红有冷静的分析道,“你和孙文泽的在一起,顶多以后我们到西北办事稍微能方便一些,但你和孙文泽要是分开了,孙家的关系还是在的,而贾志文贾书记,也能帮我们不少忙,综合下来,与其让你跟一个你不喜欢的人牵扯不清,坏了这些关系,不如断得彻底,一举两得。”

站在肖红的立场上,这没有错,肖怀远和肖勋也是这个意思,他们仗着肖家雄厚的财力,认为其他的都不值一提。

而佟言,她对孙文泽更多的是愧疚,愧疚他在自己身上花的两年的时间,愧疚他对她的好,包容,给她提供的一切帮助。

有这样的一个男人一直对她好,在她需要的时候他总能在她身边,救她与危难之中,大意凛然不求回报,而她做了什么。

她什么都没做,而现在更是什么都做不了了。

那种欠人欠到一辈子还不清而又无能为力的滋味逼着她到崩溃的边缘。

肖红看着她,“你爸的遗嘱既然签了字,该办的事尽快办了,老房子我看没有必要留下,抽个时间拍卖出去,你爷爷留下的那些古董倒是可以留几样,这次别再捐了,你捐出去的已经够多了……”

“至少弥补你爷爷以前所犯的错误,绰绰有余了。”

肖红递给她一张卡,“这张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