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酸腐的老头子就是喜欢这样,想骂又不愿意撕破脸皮,假模假式的写个檄文送来,文绉绉的一点都没有骂人的样子。”

裴瑜是比较嫌弃那些所谓读书人的,尤其是儒商会里小部分的人,从了商,又看不起商人,偏要端起读书人的架子。

这也是为什么裴家拒绝了儒商会这么多次的理由。

不过裴瑜说完这话后,还是认真打量了一下元宝的脸色,见她不是很自在的样子,不由疑惑:“我说错话了?”

“小哥哥……你忘了吗?是我先写了一封酸丢丢的檄文去给上官老头骂他教孙无方的,你如今说人家老头子假模假式,那岂不是我也……”

元宝那样子都快哭了似的,裴瑜心里暗叹一声糟糕,赶忙摇头解释:“我并非那个意思,就是觉得老头子的檄文写得酸腐,但你写的檄文,还是挺妙语连珠、锦绣华章的。”

“好了小哥哥,你不要再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元宝抱着手,扭过身不看裴瑜,这小哥哥居然说她假模假式?

不疼她了吗?

元宝像是掉进了醋坛子里,满心满眼都酸酸的,觉着裴瑜是刻意嫌弃自己。

这下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