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小娃娃说的话不能当真,是,我是轻轻推了元宝一下,但绝不像这俩孩子说的那样,用力打元宝的脑袋啊。

她毕竟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坨肉,我、我怎么舍得打她?”

刘仙花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表达出对元宝的浓浓厌恶?

要是承认自己打了元宝的脑袋,苗氏这疯妇,非把她的头揪下来不可。

刘仙花致力于扮演弱势,苗氏瞧着她就觉得恶心,立马把元宝的袖子往上一拉,露出那些结痂或者没结痂的伤痕。

“你舍不得打?那元宝身上的伤从哪来的?刘仙花我告诉你,打从元宝过继到我们金家开始,那就是金家的人,你没资格管教!就奔着你打我家的娃娃这事儿,我报去官府,青天大老爷也照样开堂审案!”

“哎哟哟,不可如此。”

村长急了,这要是闹到对簿公堂,两家的恩怨就变成全村的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