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维纳尔的手上现实凝聚出一个水球,进而水冻结成冰,最后被她随手往下一抛,砸上了一头鳄鱼的脑袋。

过了手欠的瘾,她才从树根上飞起,又拿着黑方块到处搜寻起来。

地脉错综复杂,她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这些由禁忌引发的污染来时的路径。

“总不能连这个都要保底吧”

临近傍晚,仍旧一无所获的塔维纳尔不禁发出了非酋的声音。

时间已经不早了,再不回去巡林队那边就该找人了。

塔维纳尔叹息一声,身形化入长风,向着化城郭拂去。

她立即后,几只小不点从树根探头,露出那只有孩童幻想中才会出现的脑袋,绿豆大的眼睛充满疑惑。

“奇怪的那菈,在找东西。”

“这就是那个带着无留陀到处跑的那菈吗呀,是不是坏那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