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桌上摆着一列烛台,照亮了校董们的脸,每位校董面前都还放着一个黄酮铃,一时间这里的时间仿佛倒退了上千年,秘党的长老们在充满历史气息的地方,严肃的召开会议。

在场的包括昂热在内,一共有六人,四男两女,昂热坐在长桌的尽头,那是至高权力者的位置,没有校董表示不渝。

坐在昂热左手边的是一个拄着拐杖的中年人,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深红色的手帕插在上衣口袋里,是代表加图索家的校董,佛罗斯特,他不过四十多岁的年纪,但看起来却有些老了,如果和他的兄长庞贝站在一起,恐怕会有人认为他是庞贝的叔叔。

右手边则是一个身穿西装,手里盘着紫檀串珠的老人,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默念经文。

排在下面的,是一个身穿明黄色运动衣,右手边搁着自行车头盔的男人,看上去大概三四十岁。

坐在他对面的则是伊丽莎白,今天的伊丽莎白化了欧洲贵妇的妆容,蒙着黑色的面纱,穿着昂贵的掐腰套裙,外面照着裘皮坎肩,长桌底纤长的腿下踩着金色的高跟鞋,这是女人上战场时才会有的穿搭,而她今天确实是上战场。

坐在伊丽莎白身旁的,是另一位女性校董,如果陆晨见到,就会感慨自己的想法是错的,校董中伊丽莎白还不算是最年轻的,这位坐在丽莎身边的女校董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

淡金的长发盘在头顶,尽管她今天也有意的化妆穿搭竭力想让自己看起来成熟一些,但她那带点婴儿肥的小脸不管怎么看都很嫩,像个精美的瓷娃娃,她的表情再严肃,也不像是一个至高的权力者。

她身后站着一位带着白手套的管家,昂首挺胸,目不斜视。

“和往年一样,从不出席的依旧没有出席,加图索家也仍旧是佛罗斯特代替他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