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牧之服饰清贫,身形清瘦,背上扛着一个书柜,里面装着笔墨纸砚、书籍书册,还有一些衣物和毯子。

看杜牧之这个模样,恐怕在长安连栖身的地方都没有。

现在距离长安城的大考应该还有不少日子,杜牧之这种贫寒学子,估计日子非常难熬了。

“既然要请喝酒,那就不用等以后了,”明岳掏出一锭银子递给杜牧之:“这十两银子,牧之拿着买酒。”

十两银子,对于贫寒的杜牧之来说已经是巨款了。

杜牧之紧张兮兮的拿着银子,觉得不该收明岳这么大一笔银钱,又实在舍不得推辞。

明岳微笑说道:“牧之不用多礼,只是一点点身外之物而已……先前牧之做的那首诗,便值这十两银子。”

杜牧之叹了口气,他轻声说道:“陛下宠信贵妃娘娘,为了她不惜从千里之外运送新鲜荔枝来长安,这种劳民伤财的事情实在……唉。”

杜牧之眼中满是忧国忧民的激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