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沈宴之,却见他的眼中是愤恨,是仇怨,更是至死方休的猜忌。

她举枪的手,已经开始发颤不稳。

“别废话了,这个游戏,我玩得起。”沈宴之轻蔑的笑着,仿佛势要将她送入地狱。

“那你呢?白羽笙?你玩吗?”

“为什么不玩儿,我来这里,就是来送死的。”白羽笙也在自嘲中接受了这个残忍的游戏。

如果有一线生机,他们都希望是彼此。

傅东易享受着这种来之不易的快感,手中的火柴一根接着一根,根本燃不断。

“一。”

“二。”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