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你我二人需要讨论的事情。咱们俩之间就只能说案子。审判你的是民国律法。”

“律法?”宁林一度笑出了声音:“这个时代有律法可言吗?”

“只要还有人坚守,正义就永远不会消失。律法管得了罪行,可是管不了人性。不是吗?”

宁林依旧无法释然,在回忆中感叹:“芳芳已经走了三年了。如果活着的话,应该也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我去找他三人的时候,其实给每个人都下了跪,我不希望别的,就只是希望他们在时隔多年之后,能有一个人站出来为芳芳说句话,让天下的人都知道我的芳芳不是那样浪荡的女子。可是他们都选择了忽视,单雄还给了我一张支票,我将支票拿在手中,却觉得滚烫。”

“他们不作为,没关系,我作为就好了。他们和我都很熟,还可笑的让我放宽心,不要再去想那件事情。他们到底是禽兽,还是人?我的存在,也不足以对他们造成任何威胁。在与他们谈论一番后,我借着上厕所的功夫,把熏香偷偷放进了浴室里,然后将他们骗进浴室,实施了杀人计划。只有这样,才能让我释怀。”

宁林一点都不像个杀人犯,他可怜的样子就只像是个失去孩子的父亲。

这些话,听得白羽笙心情压抑:“可你释怀了,您女儿的在天之灵能释怀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越陷越深……宁校长,如果您不相信法律,不相信人性,那便相信天道好了。日子终究是留给活着的人的。”

白羽笙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劝他了,就只能这么说。

劝他相信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