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白羽笙就在想,自己怎么就不去死呢?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白羽笙立马抽出了手,:“我就知道没好事儿!你非要挨我这么近干嘛!”

“你昨天不是说天塌了都不碰我吗?那怎么一夜之间就天塌地陷了呢?”沈宴之揣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问她。

“那也是你引诱的。而且我睡觉就是有这个习惯,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样,你可以选择离我远一点嘛!干嘛死皮赖脸的贴上来呢?说到底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就别怪别人对你做什么。”

沈宴之趴在一旁,拄着胳膊,似乎在欣赏着白羽笙又羞又气的模样,轻挑眉梢发自内心的说:“白羽笙,你知不知道你这话比某些男人还不负责任?”

“对了。”沈宴之眸光闪烁,略有深意的看着她:“我若不算正人君子的话,你下个月就得去妇产科去挂号了。”

“沈宴之,你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