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糊涂的脸色很是严肃,字字句句都发自肺腑,与先前饮酒玩笑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或许他真的有经天纬地之才,或许他真的满腹经纶,可是这一切都得建立在尘岳愿意起兵的基础上,否则都是空谈。

因为不起兵,臣永远是臣!

“哈哈!大师痛快!”尘岳大笑一声道:“今夜就让我们借这两壶酒,好好畅谈一番。”

“好!”

……

屋中两人相谈甚欢,诸葛糊涂讲述了不少在中原内地的所见所闻,而尘岳也将北凉、辽东的大致情形说了一遍。

尘岳很是坦诚,几乎将自己的底牌都倒了个干净。毕竟指望着人家出谋划策,最起码先告诉别人自己手里有什么牌吧。

聊了小半夜之后,两人算是对互相的情况有了个基本的了解,而一壶酒也已经见底了。

直到诸葛糊涂的脸颊略微有些泛红,尘岳才终于开口问道:“长老,依你之见,往后的凉地应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