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名懵懵懂懂、呵欠连天的陇军士卒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帐篷,三两步就走到了一颗粗壮的树干旁,麻利的掏出了自己的家伙。

“嘘嘘~”

“哗哗~”

光听声音就知道这家伙憋的不轻。

“好冷啊~”

这家伙自顾自的嘟囔了一句,还哆嗦了几下。

“是挺冷的~”

一道细若游丝的声音顺着晚风飘进了陇军士卒的耳中。

“就是~”

这位刚刚宣泄完的陇军步卒下意识的应了一声,随即目光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