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

吕集义一脸无奈,看来也问不出个什么东西。

医者离去之后屋内又多了两个仆人,说是伺候他的仆人,实际上这壮硕的块头一看就是当兵的,站得笔直,确保吕集义时刻处在他们二人的视野里。

吕集义撇了撇嘴,自顾自的躺在了病床上,他知道这些人就是监视他的,一天到晚形影不离。

“嘎吱~”

不知过了多久,闭目小憩的吕集义听到了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老人微微的睁开了混浊的双眼。

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位身穿淡蓝色长袍的壮硕身影,约莫五十岁上下,比自己年轻一些。

处于从军多年的直觉,吕集义第一眼就从这个人身上嗅出了征战沙场的味道。

可奇怪的是这个人手里还拎着一个酒壶,不知想干嘛。

他刚迈进房门,屋中的两名仆人就立马躬身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