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敬尧看了看坐在车中的墨虚子和皇甫沐,哭笑不得。

第一次见他们两老人时正打得厉害,要不是巡城的衙役捉住了两人,还不知道要打成什么样子。

现在倒好,两人没过几天已经可以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起聊天了,真是两位奇人。

当宋之鹿说完自己与尘岳的打算之后,马车中的三人表情各不一样。

墨虚子一向不问俗事,一脸的无所谓,什么朔河,什么万亩良田,在老人眼里都约等于啥都没说。

皇甫沐则诧异的看了宋之鹿一眼,感叹道:“久闻国子监祭酒宋之鹿学富五车,北凉道经略使宋三问一心为民。如今一见真是觉得那些传言远不足以形容宋大人之才干啊!我皇甫沐钦佩不已!”

宋之鹿连忙摆手道:“术家传世多年,也是人才辈出。此事能否成功还尚未可知,我可当不起先生这般夸奖。”

“哈哈,宋大人太谦虚了!”皇甫沐大笑一声。

宋之鹿朝着皇甫沐挤了挤眼:“想必皇甫先生跟着侯爷也是身负重任吧?”

皇甫沐手掌轻挥:“都是为北凉未来筹谋,自当尽心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