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直到此时此刻,羽裳才知上当受骗;

鲤鱼精笑不达眼底,轻蔑道:“我只是随便玩玩,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玩玩?”真相被无情揭露的这刻,羽裳是无助的;

“没错,就是玩”

鲤鱼精非但没觉对羽裳不起,反倒非常欣赏自己的表现,蠢女人他见过很多,但像羽裳这么好骗的还真没几个;

他经水路去过很多地方,有很多女人为他倾心,但像羽裳这种,把他捧在手心里当宝贝,为了他连父亲母亲都可以抛弃的,实属少见;

羽裳机械转了几下脑袋,才后知后觉道:“就是说你从没爱过我?”

“爱?”鲤鱼精讥讽道:“我怎么会放任自己爱上愚蠢的人类?你那区区几十年的生命,能陪我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