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贞罕见的叹了口气:

“脉象虚弱,气血不足,恐怕,恐怕,时日无多。”

李贞本不想说的这么直接,但是隐藏病情又有何用呢?尘岳有知情权。

尘岳心头咯噔一下,嘴角苦涩,久久说不出话来。

连李贞都说出了这样的话,那这个病是真的没人能治。

积劳成疾,是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病根,哪是一时半会儿调理的好的。

“王爷,恕我无能。”

李贞低垂下了脑袋,很是愧疚。

作为医者,眼睁睁看着病人近在眼前却治不好,是最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