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了,这么冷的天,还跑出来作甚。”奉秋抱怨着,却又极其贴心地将披风给傅茗烟披好。筆趣庫

这兔绒披风还是去年濮阴郡主送的。

服侍自家小姐多年,奉秋越发觉得自己成了个多事的嬷嬷,万事都得为傅茗烟操心着。

可就算她每日提一百二十个心去贴心照料,自家姑娘这病反而还越发严重了。

“今日,阿若也没来吗?”傅茗烟突然冷不丁问出这么一句。

奉秋摇摇头,安慰道:“最近王都动荡,郡主近来想必是脱不开身。”

“也是,先皇那般疼阿若,如今被人毒害身亡,想必阿若心里也难过得紧。”傅茗茶抚了抚桥上的雕花纹路,便打算回房休息。

“茗烟!”只听一声唤她,下一秒就瞧见卿若绕过紫竹丛,向她们这个方向蹦跳跑来。

原本略带黯然的眼睛忽而明亮起来,傅茗烟从桥上走下,含笑道:“慢点,这么急作甚。”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卿若献宝似把一个油纸包给傅茗烟看,又拉着对方走到檐下的小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