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内上官泰清和太后已经密谈了近一个时辰。

上官婉容的眉头有些皱起,轻声问道:“哥,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一定要把辽东之地封给尘岳?”

太后的语气里带着不甘心。

“唉。”上官泰清叹了口气:“昨夜我和第五深谈了一夜,细细思量确实没有其他办法了,第五有一句话说的没错,辽东总归是最前线,需要精锐士卒镇守,放眼朝堂除了常家,还有多少可用之将?

南疆道好不容易练出了十万精兵,要是摆在北边就不够看了,况且这是我上官家的底牌,可不能随意动用。”

昨晚上官泰清和第五心柔就辽东一事进行了仔细的讨论,谈到最后发现由尘岳守辽东是拱卫边境的最好选择,也几乎是唯一的选择。

“尘岳领兵之才确实无可争议。”太后默默的点了点头:“但是,我朝还未出现过一位总领七州之地的藩王,就连皇室子弟受封也不过一两州之地而已。”

上官婉容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那就是屹立朝堂多少年的宇文家也只不过盘踞在陇西五州之地而已。

“虽然总领七州之地,位高权重,但尘岳有一个优点是宇文家比不了的。”上官泰清理了理衣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