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啥啊?”柳父就没长那根筋,看着柳母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可不能理解了。

柳母翻了个白眼,瞅着窗外,叹了口气,“你说说这儿女都是债呀。”

柳父十分赞同,“谁说不是呢!”

说罢,柳父话题一转,“别愁了,要愁也该是芳草愁,咱才俩孩子,灿言跟芳草直接翻了个番儿,人家都乐乐呵呵的没愁,你愁个啥劲儿?”

柳母:“……”

她被柳父的话噎的够呛,可转念一想,好像也确实,她四个孩子,天天乐呵呵的,自己就俩,还有一个已经折腾完了,相当于手头就剩下一个了。

愁啥?

可再转念一想,不对啊!

自己找个十七八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