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羊倌讲述的经过,杜威和二骡哭笑不得。

其实以他们的战斗力,还真未必把这些恐怖分子放在眼里,但是战争就是这样残酷,充满了太多未知数。

再精锐强悍的士兵,也不是金刚不坏,很可能一颗流弹,就能让他丧失战斗力,甚至失去生命。

栗神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行了,啥也别说了,你们啊就是太点背了。”杜威笑道。

“你还有脸说,再点背也比你强,你也瞅瞅自己,来了才一年多,两次重伤住院。”羊倌讥讽道。

“哥哥那叫点高,两次重伤都没死,到现在还活蹦乱跳的呢。”

杜威笑着给把绷带系了个结,又抬手拍了一下,说道:“给我好好歇着。”

“你踏马轻点啊,疼!”羊倌呲牙咧嘴道。

杜威没再理他,用通讯器向刺刀汇报了下情况,说道:“栗神有伤。没有交通工具,我们先守在这里,就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