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富贵却笑笑:“知女莫若父,洛洛她不是不满意这桩婚事,她只是不满意这桩婚事,是我安排的。”

说着,荣富贵皱了皱眉:“还有止疼药吗?”

荣夜这才从怀里掏出另外一个白瓶,倒了一片药片出来。

荣富贵吃下后,脸色这才缓和了些。

叹了口气道:“这孩子,有些她妈的脾气,认准了的事,就是不回头,就是自己喜欢,她也要死鸭子嘴硬。”

提到许鲸洛的母亲,荣富贵只道:“我对不起她的母亲,也对不起你的母亲。”

他这一辈子没少风流,身边的女人不少,可是最亏欠的,却只有心底里的那两个人。

身边的荣夜格外安静,荣富贵只能道:“你是不是也和洛洛一样,还在怪我?”

做错了的事情,就是做错了,不是他做点什么,就可能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