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满心起伏,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遥想以前高中时,她偶尔也会和楚商商她们玩儿点游戏,但高中玩儿游戏这件事在陈宴眼里,那就是不务正业,浪费时间。

每次她去陈宴家里补课时,偶尔会趁补课空当就和楚商商开上一局游戏,然而每次被陈宴抓包的似乎,陈宴就会以一种特别复杂的眼神看她,似乎在怒她的不争,又鄙夷她没有半点的自控能力。

那会儿,她总能心虚的朝他讨好几句,怯怯的,小心翼翼的说些好听的,陈宴也似乎忍了忍,说了她几句玩物丧志,就打住了,也没完全制止她打游戏。

唯独一次周末,她无论怎么讨好都没能让陈宴买账,陈宴冷着嗓子朝她说:“如果你觉得补课枯燥乏味,可以和我说,我可以带你出去走走,放松放松,但你呆在这里唯一能想到放松的方式是打游戏的话,我劝你还是别来我这里补课了,你还是回去吧,我时间不多,没空陪你坐在一起看你和楚商商以及周志他们玩儿一个小时的游戏。”

周棠当时认为,陈宴就是不喜欢她玩游戏,觉得玩儿游戏的人是玩物丧志,没出息,所以陈宴忍无可忍又教训她了。

可那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是她补课的中途休息时间,而且陈宴也明明说了让她先好好放松两个小时,等吃了中午饭后再继续做卷子。biqikμnět

哪知她游戏打到一半,陈宴就突然发了火,丝毫没记起明明是他让她好好放松一下的。

她将这事也告诉了楚商商,楚商商当时就挤眉瞪眼故作深沉的思考了好一会儿,随即咋咋呼呼的朝她说:“棠棠,陈宴不会是在怪你冷落他,或者是在吃周志的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