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土司肯定是值得信任的,只是因为奢崇明起兵造反的缘故,秦良玉

之兄秦邦屏却是率领着白杆军驻扎在成都府附近,借以震慑其余蠢蠢欲动的土司们。

成都府距离贵阳城足有千里之遥,这一来一回,最快也要大半个月的功夫,更别提贵州城距离昆明也有将近千里之遥。

除非白杆军能够从天而降,出现在贵阳城池之外,否则依旧是远水难解近渴,于云南境内的乱局没有半点作用。

见到王三善摇头,那名贵州总兵脸上也是出现了些许黯然,轻叹了一口气,自顾自的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心中生出浓浓的无力之感。

难道他们真的要坐视云南境内的乱局而无动于衷吗?即便是待到日后朝廷知晓,派遣大军入滇,恐怕也是于事无补,云南境内早已是生灵涂炭了。

毕竟,大军又不可能永远的驻扎在云南,迟早有撤军的那一天。只要大军一撤,云南境内的土司们定会"卷土重来"。

随着贵州总兵的"金人之缄",偌大的官厅之中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配合上院中不时刮起的寒风,使得此处的气氛更为凛冽。

不知过了多久,院中突然传来了一身急促的脚步声,引得贵州巡抚王三善以及贵州总兵不约而同的抬起了头,眼眸深处潜藏着一丝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