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刘希暖终究是忘了,陈宴这种自小生长在阴暗里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个善类呢,刘希暖因为感情的事便连累得自己父亲丢掉了毕生的心血毕生的产业,也不知道刘希暖现在会是怎样的心情。

所以,刘希暖和她周棠,乃至苏意,都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她们都对陈宴动心了,便就输得一败涂地,满身疮痍。

也因为陈宴这种人,是真的没有心的,真的不能爱的。

周棠终究没再朝陈宴多说什么,只随口回了一句,便主动转移了话题。

却待吃过晚饭后,陈宴便再度亲手将她下午画的那幅画装到了一个新相框里,放到了卧室的桌子上。

接下来几天,似乎危险彻底解除了一样,陈宴别墅的几个保镖减却得只剩两个了,陈宴也早出早归,每天都早早下班陪周棠。

日子悠闲的过着,陈宴也一天比一天的减掉了棱角,连带那张永远清冷着的脸,最近也增了半许莫名的温度。

然而周棠却觉得,这种平静悠闲的日子,似乎总缺少点什么,绷着点什么,夹杂点什么,莫名的有点表面化。

也似乎这种日子一旦被什么东西稍稍戳一下,那就将彻底暴露出平静水面下的毁天灭日般的,暗潮汹涌。

因着徐清然上次打电话说他很快就要来北城,然而这接连两周过去,她却并没接到徐清然的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