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礼,这是在自己找死!”

张輗没有说话,但是,看着朱仪的神色,他莫名的却冷静了下来,不知为何,他此刻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竟有些像他三弟年轻的时候,于是,沉吟片刻,张輗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

朱仪叹了口气,反问道。

“二爷,你难道没有想过,如果任礼说的是真的,杨能的那封自陈书中,真的提到了当年的那桩事,那么只怕此刻,锦衣卫和东厂的人手,早已经到了甘肃和宁夏。”

“所以,二爷这个时候派人过去,不仅无法销毁痕迹,只怕还要将自己的人手搭进去。更重要的是,我们不可能比天子更快,所以这件事情的结局,其实早就已经注定了。”

这番话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浇在了张輗的头上,让他浑身发凉。

半晌,他声音都有些沙哑,道。

“那现在,宁夏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