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少许,信王朱由检的脸上突然涌现了一抹潮红,有些急切的朝着身旁的太监问道。

他一切的&ot;豪言壮志&ot;都是建立在能够顺利出京,并且就藩边陲的前提之下。

但国朝传承两百余年,除了太祖曾封自己的几个儿子为塞王,坐镇边陲之外,再也没有宗室藩王坐镇边陲的旧例。

更令朱由检有些不安的是,自己的皇兄一向不按常理出牌,对待宗室的态度也有些耐人寻味。

对于草芥人命,祸乱地方的韩王,蜀王,楚王等人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将其处死,但对于响应国政的代王,周王等人他又施以怀柔,允准这些宗室出城行走,给予了他们心心念念的自由。

除此之外,便是自己的皇兄御极已然六年有余,但瑞王,桂王,惠王三位万历皇帝的子嗣至今还居住在京师冗杂的&ot;十王府&ot;中,尚未出京就藩。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只有这三位&ot;叔叔&ot;就藩之后,他才有可能外放出京,成为真正的宗室藩王。

&ot;殿下,这&ot;

涉及到国家政事,纵然是平日里颇为能言善辩的王承恩也不敢大放厥词,脸上不由得涌现了一抹为难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