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任侯之意,又该如何处置?”

任礼没怎么犹豫,直接开口答道。

“回陛下,既然两项指控均不成立,那么陈侯之罪,至多不过失职,陛下既已罢去陈侯宗人府掌事之职,足可惩戒。”

“至于成安侯,驸马都尉焦敬二人,虽然有协助广通王等人伸冤之举,但是并未参与审理,不过一时冲动,在朝中仗义执言,臣以为,为朝廷颜面计,亦小惩大诫即可。”

“真正需要严惩的,是诬陷陈侯,真正意欲离间天家的薛瑄,此人图谋不轨,臣以为当流放千里为宜。”

站在任礼的角度,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保住陈懋的命,更重要的是,要保住他的爵位。

一个没有爵位的陈懋,对于勋贵的用处几近于零。

听了他这番话,在场的其他大臣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

任礼想要保宁阳侯和成安侯,这一点他们能够理解,但是他要置薛瑄于死地,这就有些让文臣们接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