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笑了一下,表情有点冷,又有点幸灾乐祸,“徐清然那么爱他外公外婆,又怎么会让他外公外婆毕生的心血付诸东流呢?所以,徐清然不能陪你回加拿大了,他也当不成医生了,因为,他要从头开始,摸爬滚打的,继承他外公外婆的家业了,而你周棠,愿意陪他留在国内,甚至,愿意接受他即将开始对你的……忽冷忽热的心了吗?毕竟在徐清然心里,你的比重,永远比不过他外公外婆。”

是吗?

周棠的心像是被什么重重的击了一下,有点钝痛,有点莫名的窒息。

这会儿,电梯刚好抵达一楼,梯门打开。

陈宴深深的锁了她一眼,不再多说什么,先她一步的抬脚走出了电梯。

周棠的手脚莫名有些冰凉,一时间有些走不动路。

这几天她照顾徐清然时,的确觉得他心事重重。偶尔间,他似乎想对她说些什么,但又总是盯着她欲言又止,没说出个什么来。

他对她,也依旧温柔,只是温柔里带着疲惫,体贴里带着无力与客气,他像是在仔细的斟酌什么,又像是在不好开口什么,而今,陈宴这些话,似乎彻底的验证了徐清然这些日子里对她的所有反常。

所以,徐清然怎么可能让他外公外婆的心血付诸东流而不去继承,不去好生经营呢。

他那么爱他的外公外婆啊,那么那么的在意。Ъiqikuně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