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枫那几近于哀求的表情里,她终究还是跟着江枫去了,只是在这之前,他给徐清然打了个电话,报备了一下。

徐清然似乎毫不诧异,只温和的说:“嗯,我会让人守在那里,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周棠跟着江枫上楼后,便见陈宴还在手术室里,他的手骨骨折,身上也有不少的挫伤,这会儿正在手术。

江枫安排过来的保镖,也在片刻后找了过来。

江枫朝那两个保镖扫了一眼,深邃而又复杂的目光朝周棠望来,“徐清然这个人倒是心细。”

他的嗓音没有太大的感情,周棠也听不出来他究竟是在贬还是在赞。

周棠只说:“两年前,我被陈宴各种逼迫,日子是暗无天日,也只有在徐清然那里,我才找得到所谓的平等与关切。江枫,徐清然的确心细,对我也很好,所以我现在真的很珍惜他,也很珍惜我现在的生活。”

江枫神色紧了紧,没说话。

周棠也不再多说。